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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握今生今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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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2010/12/21 14:33:43 阅读次数:7245

再见,难忘的初恋

—李亮

2003年,我19岁,她也19岁,6月,我和她相识,9月4日真正的走到一起,幸福的初恋,就这么在我们那个青春懵懂的岁月里开始。

在济南,我们在十六里河以每月90元钱的价格租下一个不足15平米的单间,里面一张破旧的钢丝单人床、一个写字台、还有一张80年代的大圆桌,一扇24寸电视大小的窗户……一直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我们“过日子”时每一个清苦但又甜蜜的场景。“日子” 虽然过得不怎么样,但当时的我们感觉真的是很幸福、很满足了。因为拥有了彼此,还用在乎其它什么吗?于是,我们就许下了诺言:今生今世,谁也不离开谁!

可是后来由于武装部通知我的家人要我去当兵,11月初的时候我就离开济南回去老家验兵去了,和她分开的那几天里,自己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,尤其是在夜里,胳膊上少了她的依靠,房间里没有了她的气息,那感觉真是度日如年一样。经过我的请求,她来到了我家,这也是她第一次到我家来,当时我妈妈看到她清纯可爱的模样,真的非常高兴,还给我说:‘嗯,这个小女孩挺合我意的,你到时候别当了2年兵回来就不要人家了’。我笑了笑,诺言在心里说:‘那怎么可能呢’?

她在我家的那段时间,几乎每天我都会骑着摩托车带她到处的疯玩,到我那些亲戚朋友家介绍她,说这是我未来的媳妇,2年之后记得吃我们喜糖!记得一次我骑车带着她,还有我表姐家不足4岁的孩子一起去黄河边上去玩,路上遇见了我初中时的同学,他见到我们惊讶地说‘唉呀!你结婚了?孩子都这么大了’。我看着他羡慕的样子,我笑笑说,我才多大啊,怎么会结婚还有这么大的孩子啊。但是说实话,当时我真的希望早就和她结婚了,这孩子就是我和她的孩子!

我家离黄河很近,十几分钟就到了,在那里我给她拍了好多的照片,还有在我家里拍的那些,虽然到现在都有点发黄了,可我却一直珍藏着,不论怎样都舍不得丢掉。

无奈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,12月7日我就要应征入伍了,在这之前我没有告诉过她我真正离开的时间,因为我怕她到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。于是,我就先把她劝回了济南,并说过几天我会去看她。看着她离开时那不舍的眼神和泪水,我答应她,2年之后,一定会回来娶她。她也发誓:这辈子生是你家的人,死是你家的鬼。“多情自古伤离别”,2年啊,这么长时间看不到心爱的她,这就等于给我判了个“无妻徒刑”一样吗?让我怎么舍得扔下她就这么走呢?可是既然选择了去当兵,那么我就必须履行好自己应尽的义务和责任,等在军营里锻炼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之后,再回来弥补她,好好得去爱她。其实在济南,离上那辆通往南京的火车之前还有4个多小时的时间,火车站离我们的那个“家”也不算太远,当时我真的想把她叫过来再见她一面,可是我看不下她的眼泪和痛苦的眼神,更害怕我们两个人都会哭出来。

就这样,我们再一次被迫分开。

在那2年里,我在这里“摸爬滚打”,她在家乡为我守望,虽没有再见到过对方一面,但几乎每个礼拜都能收到对方的一封信,幸福地诉说对着彼此的思念之情……,在新兵连,训练的那种苦滋味,不当兵根本就不可能想象的到,唯一能让我坚持下来的,就是她痴情的等待和一封封传递她对我爱的每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件!当时我也是个特能写的人,只要训练一结束,或者是休息时间,我都会躲在一个小角落里幸福的给她回信,甚至一次一口气写了整整一个笔记本,后面再贴了几张自己的照片给她寄过去。下连之后,空余时间多了,我就拿那种最大号的打印纸,写最小的字,把自己在南京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和对她的爱全部写上去,写的满满的。因为我要让她知道,我没有忘记她,我还爱着她!

时间就这样在我们彼此的期待和守望中悄悄走过,漫长的2年过去了,我想为了她我必须要回去和她结婚了,可是在这时家人却又不顾一切的继续把我留在在了部队,05年11月我被调往淮安转了士官,这就意味着我还要在部队再锻炼3年,而且这3年我是不能结婚的,我以为我们的感情会因此而宣告结束,但是她却依然顶着自身及家庭等所有的压力没有放弃,一直等我到第5年,在我家人和朋友眼里,我是多么的幸福,因为在现在这个社会里,像她这样痴情的女孩,真的是很少见了。所以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自己,决不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,一定不要让她后悔!

在军营的这几年里,我从一个屁事不懂的小毛孩在这所“大学校”锻炼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合格士兵,自己真的很有成就感。记得第一次休假回家的时候,多少亲人和朋友还有她为我感到骄傲和自豪,看这他们和她高兴的样子,我也笑了,因为自己付出的辛酸和汗水终于得到了回报,所有的努力打拼都没有白费。我和相思已久的她紧紧的拥在一起,再次发誓:这辈子一定要做夫妻!

是啊,拥有她我是多么的幸福,但在幸福和笑的同时,我也明白:自己已经长大了,所完成的任务并非只有从一个地方青年到一个合格士兵的转变,更贴切实际的应该是从一个“男孩”到一个“男人”的转变吧。

可是,作为一个男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,我所面对和负责的事情太多,压力无法想象。因为我是一个曾经保证她一辈子幸福的承诺者;将来,更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;一个妻子和孩子的丈夫与父亲;是一个可以让四位老人的余生共享天伦的“拐杖”……,这都是一些多么美好但又现实的问题,我所能做的只有一步一步走下去,一步一步的去解决。因为我爱她,不管将来会有多少辛酸和泪水,我都不能逃避。

可是,每当想到这些的时候,我的心里就非常乱,不是没有勇气去承担,只是我身在军营,对外面复杂的社会的了解越来越少,我不知道这些路以后该怎走。在我身边的战友都是些刚入伍的“新兵蛋子”,在和他们在讨论“男人”这个话题上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,他们都还太单纯,还太不懂事。在这里我根本就无处去宣泄,没有人能够听我诉说。看着身边的她,我知道,唯一能给我指明方向的就是她那痴情的等待和守望!

短暂的20天休假结束之后,我必须要回部队了。分别2年之久,回来才重温几天就要面对又一次痛苦的离别,令我和她都是那么的难以接受……,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里,我们无暇顾及别人的眼光,相拥而泣,久久不愿分开。可是,我必须要走了,因为我毕竟是个军人,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。

上车时,她哭着追了我好远好远,那个画面永远的凝结在我的心里面,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!

所以,这么多年来她在我心里,永远都是那个善解人意,纯洁善良的一个“好姑娘”!我告诉自己:我将来一定要娶她,我要拿一辈子的实际行动去弥补和珍惜她。

可能因为分开的太久,忍受不了两地分居的寂寞,2006年10月,经过我的同意她来到了南京(06年5月我从淮安调回),为了能尽量让她天天看到我,我在离单位不远的地方给她找了房子租了下来,可是当时我每月工资不高,也就1000多块钱,想想南京这种消费水平,房租金还有日常生活所必备物品的费用,再加上弟弟的学费,还有她那“大手大脚”的小毛病……,在这儿我又根本就不能去想别的办法挣钱,但我又不想让她感觉到日子难过,认为和我在一起是在受苦。于是我就去借战友的、朋友的钱,弄得自己负债累累。

那时只要我一有时间就会过去看她,因为她不太会做饭,我怎么舍得让她挨饿呢,所以几乎每天我都会往外跑,但毕竟我是在部队,天天往外面跑,领导肯定会产生不满,也更因为纪律上的不允许,单位领导通知了我的父母,给他们说,你家孩子的女朋友怎么能在这儿,他是在当兵,不能在驻地谈恋爱的!要么你们让他提前退伍回家结婚,要么就让他女朋友尽快离开南京。父母知道以后真的很着急,过来之后把我骂了一顿,她在旁边也跟着哭,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让她离开我舍不得,可面对白发苍苍的父母,我怎么又能去伤害他们?思想上的矛盾加上生活及经济上的压力,就像是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胸口,让我无法正常的呼吸,大爷爷的去世带给我更加沉重的打击,由坚强变得异常脆弱的内心,终于在一天夜里彻底崩溃(也就是她刚来南京不到2个月的时间)。我患上了“广泛性焦虑症”。南京的大小医院我几乎全部跑遍,确诊之后,我便开始服药。那一年,我才21 岁,这又是一个多么残酷的现实。让这个对未来本就茫然的我,也就从这时起变得更加不知所措……

躯体及精神上的痛苦,让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大,心烦、多疑、易激惹!对每件事情都喜欢“钻牛角尖”,常常因为一点很小的事情就和她大发雷霆,晚上睡不着,白天精神恍惚。而且我在这里又不能经常出去陪她,她虽然对我产生了意见,但大多时候她都能理解。在我战友和朋友眼里,她真的是一个非常善良懂事的一个女孩,非常值得我去爱。

为了不让她感觉到任何压力,为了节省医药费,我不顾医生的劝阻,强行断药,突然停药的戒断反应和“惊恐发作”(急性焦虑症)让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反复的和她吵架斗气,一次次的让她伤心难过,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她,不想失去她。2007年7月她伤心的离开南京回到了济南,因为我的过错“失去”了她半年的时间,在那半年里,我真觉得生活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,我真的不知道没有她的这半年我是怎么走过来的。

在她离开之后,我几乎每一天都在等待她原谅我的每一个电话和信息,终于有一天,善解人意的她原谅了我,今年2月,她打通了我的电话号码。她几次来到南京来看我,我带她去玄武湖、夫子庙拍了好多好多的合影,在这些地方,留下了我和她太多幸福的场景,每次回忆起来,都是那样的幸福和满足。

后来,因为我太想念她,太想和她在一起,所以我又不顾一切的让她重新来到了我的身边,不想再让她离开。可是这一年,情况比往常更加“严峻”!因为今年在某些事情上对我来说都非常“特殊”!幸福虽然来了,但压力却有增无减,加之我以前没有听医生的话,强行断药导致焦虑症的复发。结果又是一次一次激烈的争吵和打闹……,我告诉她可能是老毛病犯了,细心给她解释,我的确不是故意要伤害她。她再次谅解了我,我真的感觉很欣慰,真的很感激,这也让我越来越爱她、更舍不得她了。

但生病毕竟是生病,碍于经济上的压力,我一直没有去治疗,可这种病不吃药情绪根本控制不住,隔两三天就回到了老样子,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或者她的一些缺点而和她两天一小吵,三天一大吵,有段时间,发疯似的我撕碎了我和她几乎所有的合影,还有那个她用心珍藏了5年的笔记本!她哭了,哭得是那样的伤心,那样的绝望!但她怎会知道,在撕碎那些爱的同时也同样是在撕碎自己的心一样啊?

吵过之后,不论谁的错,我都会后悔,后悔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坚强一点,努力控制病情?爱她,却为什么总要伤害她、不学会怎样去包容她?我再次陷入痛苦的矛盾之中无法脱身,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无路可走,我该怎么办?

于是,有一天我想到了借酒消愁,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会找个地方,自酌自饮的喝闷酒,直到酩酊。

可“痛饮浇愁酒,奈愁浓如酒”,越喝越多,越喝越愁。

酒精的麻醉让我失去了理智,和战友打架,再一次伤害了她那颗爱我的心。

酒后的第二天早晨,我被我的头痛叫醒,努力回忆着当晚发生的所有事情,但当我想起一些什么的时候,一切似乎都已经太晚。我竟然逼她给她家人打了电话说“分手”!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莽撞与冲动会制造出这样的后果!看着她绝望与无奈的眼神,后悔的我躲在被子里放声大哭……

人总是在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才想到珍惜。这是一个人类行为空间里多么搞笑与矛盾“自然法则”。它总是那样让人措手不及,欲哭无泪。可无论怎样,只要是人,谁也不可能被例外。

该怎样去弥补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,我想我只能用尽全力。

5年,1825天,43800个小时,2628000分钟,157680000秒.多么平凡却又让人震撼的数字!在这些时间里,她的心每一秒都和我跳在一起,无论有多大的压力,无论有多少的委屈,她总是那样的默默无闻,包容着我所有的对与错,那么怕坐火车的她,多少次奔波劳累,从离南京千里之遥的济南来看我,生病了,多少个日夜为我牵挂,多少个电话和信息提醒我按时吃药,多喝水,多吃东西,听医生的话……

记得一次在医院,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变的异常暴躁,她站在我的身后,关切与不知所措的眼神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,我知道她在心疼,但当她靠近我想安慰我一下的时候却被我发疯似的一把推开,而她却依然站在那里,强忍着委屈和眼泪,继续为我分担着病痛带给我所有的折磨。在那些数字所包含的她那宝贵的青春里,她只为我一个人无私的奉献着她所有的一切。这是一个多么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惜和爱的女孩,我后悔我的不知足,后悔自己的无知和愚蠢!后悔自己为什么总是关注她的缺点和她吵架,为什么迟迟没有学会“珍惜”!

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,她父母那微笑与关切的眼神, 那一大碗暖暖的羊汤,让我明白了这包含着多少牵挂和等待的5年的感情终于可以“修成正果”。我告诉她:明年也就是2009年10月1日,我和她订婚!离我和她那通往幸福的门槛仅一步之遥的距离,现在却又亲自断送在自己的手里!

这所有的一切告诉我不能忘记她这几年为我所做的一切,我要用一辈子去弥补和偿还,为了她对我所有的付出和聚少离多却依然执着的爱,为了以后能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,我必须要把自己病治好,必须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去保护她、包容她。

我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,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,告诉自己你爱她!你不能再伤害她!不能和她吵架了!她对你付出的太多了!是你该回报她的时候了……

可是,这次,她没有再给我任何的机会……

是的,她放弃了,对我完全失去了信心,我期待的每一天一个电话和信息越来越少,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,在一次她来看我的那天,和我讲的许多莫名其妙的“话中话”,让我渐渐的失去方向。之后,每次打电话给她,她口气里略带的烦躁让我感觉到了她的不情愿,不想再听见我的声音。再后来她要么借口说自己在忙,不愿再接我电话,甚至是关机。

她要换了电话号码了吗?还有她上次来单位看我的“话中话”!她真的不想再和我联系了?她真的是在疏远我?不想再和我继续下去了吗?不告诉我她工作的详细地址的原因,是不是她在试图去接受别人的爱或者已经爱上了别人?这些难道都是真的?所有的疑惑让我整日憔悴不堪,无法忍受。但为了我深爱的她,还有那句誓言!就算她已经爱上了别人,不论怎样我都要挽回这段感情、挽回她,哪怕是她让我去死、让我放弃所有,我都心甘情愿,只要她能够回来!

12月26号那天是星期五,照例,明天应该是她的休息时间,为了给她道歉,我想再给她打个电话和她解释解释,希望她能原谅我,但她手机停机了,我急急忙忙给她充了话费,打过去却一直关机,于是第二天,我向领导请了假,带着一条新买的电热毯和她最喜欢吃的葡萄,一大早就赶往她告诉我的那个三山街,雨花区不知名的电子厂。我知道三山街到雨花区有多远、有多大、有多少个电子厂,但为了能找到她,我告诉自己:你只有一天的假期,千万不能浪费一丁点的时间!我从早上8点下地铁之后,不敢吃饭不敢喝水,不敢停下寻找她的每一个脚步,问了无数个路人和司机,希望他们能给我哪怕一丁点的线索!可是,没有,没人能告诉我。我只有一路不停地走、不停的找、不停的问。我给她发了无数条的信息,打了无数次的电话,求她快点开机,求她快告诉我,亲爱的,你到底在哪里?

脚底渐渐磨出了血泡,声音也开始变得嘶哑,可我依然不想放弃,神经质似的一直找她到晚上9点,可我还是没能找到。我骂我自己的蠢,为什么就没能找到!自己怎么会这么笨!无奈的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单位,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“老婆”的电话号码,听着 “短信呼”直到天亮。

她换了号码,她把卡丢掉了……

12月28日,又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日子,我把她丢弃的电话号码补办回来,看着昨天我给她发的信息还有无数的“短信呼”,无奈的我打出了她的语音话单,看着上面的通话记录,拨通了她近段时间通过话的每一个电话号码,我不想怀疑她什么,我相信她还是爱我的!我只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她的联系方式,让我能够再听见她的声音,不要再让我为她担心。可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说不认识!后来,她联系最频繁的号码,拨了一下之后是关机的,之后我就没有再敢打过去,因为这个号码不可能是她的普通朋友或者同事,我害怕接电话的是另外的一个男人的声音,后来经过我的查询得知了这个号码机主的名字(×××),我痛苦无奈的接受了这个早已存在的现实!绝望的我给他发了一条该怎么去爱她的信息之后便晕倒过去……

她真的爱上了他,真的和他在一起了,我记得她说过“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”,她又说过我从来都没有对她好过,在她心里的那个我已完全没有了“对”,全部是错!她对我已经完全没有了爱。

晚上,在医生和战友的照顾下,我慢慢醒过来,那个号码回信息的了,我知道是她在拿着手机,可能是因为怕伤害我而影响我的病情吧,她一直的在瞒我,联合她的同事、同学,还有她的家人。但我不顾一切的想要让她亲口告诉我,想问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!可是她没有,没有再接我的电话!在得知她自己那点 “小聪明”瞒不过我的时候,她通过她的同学给我说: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,那你以后就不要再给她的同事或者朋友发信息、打电话了,不要再找她了,因为毕竟是你先提出来的!

是啊,是我先提出来的!可是为什么亲爱的她不能再想想,以前每次因为争吵和她提出过的分手,我又哪次真正舍得过让你离开?在感情上我又有哪次背叛过你!我不让你乱消费,让你好好过日子,多为自己的未来着想,不让你太晚回家,最起码自己老婆的工作地址让你告诉我而引发的争吵,我错在了哪里?我患焦虑症的原因在哪里?我苦苦哀求让你多给我一点摆脱病痛的信心和勇气,虽然知道你已经和别人在一起而且一直在欺骗我的感情,我伤心、我难过!自欺欺人的不想去接受这个现实,我告诉你我想像不了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!我想要挽回你,挽回这段长达5年的刻骨铭心的感情,作为一个男人我痛苦的容忍着这所有的一切,为什么换回却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鄙视?从和你相爱的那一天起,为了你,我除了因治病做推拿,挂点滴,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,甚至连握手都没有接受过!可你这是为了什么啊?我不愿相信,我真的不愿相信这是真的!你知不知道!

我最深爱的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!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,为什么要这样无情的阻止我继续爱她的脚步!那个善解人意,清纯懂事的她为什么就不能再回到从前!脾气不等同于人性这个道理她为什么就不能够理解!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这个爱了她5年并发誓要娶她回家的我,去接受那个仅仅认识不到两个月的他,来这样的背叛我!到底是为了什么让她迷失自己纯洁善良的本性!那些幸福的场景和每一句山盟海誓般的诺然,还有怎么给以后的孩子起名字的那些语言……,她为什么就这么容易的忘记掉!为什么变得如此绝情!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?

她变了,以前的那个她,已经不在了,消失了。

我不想破坏她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么善解人意、纯洁善良的印象,她背叛了我和别人在一起,我不想去恨她什么?虽然我想到过恨,但我为什么偏偏恨不起来?为什么每次醒来还是不敢去相信和接受她已经离开我背叛我的现实?为什么就不能……

既然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,既然我还在爱她,那么所有的错就由我自己来承担吧,说她见异思迁也好,脚踏两只船也罢!我不计较了!都是我的错,是我该死、是我不该生病、不该不放纵她的任性、不该給她发脾气、不该让她来南京、不该让她离我离的太远、不该因为工作而冷落她让她感觉到不安全、不该让她等我等的太久、即使她不肯告诉我她的工作地址我也不应该去追究!一切全都是我的错,我为了她放弃自尊,放弃所有,什么都不要了,可她为什么就不能再回来?

曾经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,一幕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的上演,单位门口的水饺店,菜市场旁边的砂锅摊,还有玄武湖畔的座椅、一起划过的小船……,太多太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和她幸福地走过的脚印,每次路过这些地方,我都会禁不住傻傻的驻足,回忆着曾经拥有过她的幸福场景,不争气的眼泪,止不住的流下……

我最深爱的你,我真的希望你们是动了真感情,真的希望你不是一时冲动或被迷惑而选择了离开,真心地祝愿你们能够一起携手白头到老,不要再回头!

2008年12月28日,维系5年之久的我的初恋,就这么通过我心爱的她一个同学的电话彻底结束!“不要再找她了”!是的,只要他们是真的有了感情,我就不能去找她了,更不能再去打扰他们什么了!只要心爱她能感觉到幸福,我就在满足了,虽然在她心里,我对她的好都不存在了,不爱我了,所有的疑问,她也没有亲口告诉过我,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了,是爱也好,是恨也好,就让时间去慢慢的把它们冲淡吧。

所有的现实,我接受了,不想再去想了。

因为妈妈说:“你是个男人,你的路还很长,你所面对和负责的事情都还在等着你去解决,你不能因为失恋而一直痛苦的消沉下去。”

对于这段感情破裂的原因,我和她无论谁对谁错对我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,抛弃或者被抛弃都只是我生活里的一部插曲,虽然它可能会影响我很久,甚至是一辈子。但生活还在继续,我不能逃避!

新的一年即将开始,亲爱的,现在你过得开心吗?幸福吗?有人欺负你吗?

再见吧,我的初恋,我的最爱,我以曾经拥有过你而感到幸福和满足,虽然你没能坚持到最后,放弃了我们即将幸福的婚姻,但这段难忘的初恋,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被抹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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